​拜登时代拉开序幕,硅谷“喜忧参半”?

硅兔赛跑

共 7628字,需浏览 1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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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0 13:15

硅谷很多科技公司日益增长的野心,也在威胁着美国政府的控制力。

作者 | Amelie
编辑 | Juni

以为熬过了近乎魔幻的2020能稍稍松一口气,谁都不曾想,2021年开年的第一周,依旧让我们大开眼界。


美国时间1月6日,特朗普粉丝团攻占国会,与警方剑拔弩张场面几度失控。目前已有1人死于枪击,3人死于紧急病症,52名狂热分子被警方逮捕。


图片来源:The NewYork Time


1月6日是国会清点2020年总统大选的选举人投票的重要节点。这场骚乱在丢尽美国颜面的同时,并没能扭转选举结果。


最终,在美国时间1月7日凌晨3点,国会联席会议完成了选举人团票:拜登以306张选举人票当选第46任美国总统。美国现任副总统、参议院主席彭斯在完成计票后宣布了结果。


图片来源:NewYorkTimes


骚乱引起的国际舆论已经说明,特朗普已无力回天。最新的法国《费加罗报》中一篇社论中如是说:特朗普也许可以带着“存在争议但并非微不足道的业绩”卸任。然而,“他的自恋超越了任何尊严,他粗暴地对待制度,践踏了民主,分裂了自己的阵营,让他的总统任期以栽进臭水沟而告终。”


现任总统特朗普,不光因感染了新冠肺炎痊愈后身体大不如前,又输掉了选举,临末了再受到国际上络绎不绝的声讨,还被他最钟爱的Twitter甚至北美整个互联网入口永久封号宣布互联网世界“社交性死亡”,接下来可能面临着被弹劾...不知道哪一个更让他沮丧。


图片来源:FOX NEWS


2020美国大选以这样一种方式尘埃落定,一片狼藉,一言难尽。


硅谷主流科技巨头拥护新政府   


12年前,民主党奥巴马总统意气风发走马就任,之后华盛顿和硅谷之间的关系得到大力发展。12年后,当年的副总统、如今古稀之年的拜登成为新任总统,这一次,硅谷面临着新的机遇。


硅谷大BOSS们对新政府的肯定


去年11月拜登当选的当夜,硅谷呼声一片。


亚马逊CEO杰夫·贝佐斯选择在Instagram上发布了一张拜登与哈里斯胜出后地合照,隔空发表了自己的喜悦之情:“团结、同情心和正派并不是过去时代的特征。通过创纪录的投票,美国人民再次证明了我们的民主是强大的。”


图片来源:Instagram


作为特朗普在硅谷的最大牌的"反对者"之一,贝佐斯以及其所拥有的《华盛顿邮报》几乎和特朗普打了整整四年的"嘴仗"。


大选期间,亚马逊等邮政服务企业在邮寄选票问题上备受特朗普诟病;而邮寄选票恰恰也是拜登的"取胜之匙"。


比尔·盖茨同样对拜登的当选表示赞同,并在推特上表示期待着与新一届政府和国会两党领导人共同努力以控制正在蔓延的新冠肺炎疫情。


此前在多个公开场合,比尔·盖茨曾吐槽特朗普处理新冠疫情不力。


图片来源:Twitter


Facebook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在Facebook上写道:


“在等待了漫长的几天之后,我们现在知道,乔·拜登将成为我们的下一任总统。而且,我们的下一任副总统将是一位非裔和南亚裔的美国女性,她是移民的女儿,这是231年来的第一次。美国会朝着建立一个多元化国家又迈出一大步。今天就是这样的一天。”


图片来源:Facebook


劳伦·鲍威尔·乔布斯也在社交平台上庆祝拜登和哈里斯的胜选,并评论说:哈里斯当选副总统意味着“玻璃天花板被彻底地打破了”。


思科首席执行官查克·罗宾斯在社交平台上写道,“我们公司支持拜登和哈里斯的信念,即我们必须为所有人建立一个更加包容的未来。”


一众科技大佬与特朗普政府之间积怨已久。从苹果CEO、谷歌CEO、亚马逊CEO再到新晋全球首富埃隆·马斯克,科技圈大部分BOSS对特朗普的评价都不好。


硅谷同时也存在不一样的声音


当然也存在Paypal联合创始人彼得·蒂尔与甲骨文联合创始人拉里·埃里森这样为数不多的特朗普支持者。


一直以来,彼得·蒂尔都被视为最能代表硅谷精神的创业家:他毕业于斯坦福,投资了SpaceX和Facebook,他还是中国创业圈人手一本的超级畅销书《从0到1》的作者。四年前美国大选结束后,他曾经发表了一篇公共演讲,说明了他为何支持特朗普的政治立场。


他认为:硅谷的人肯定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他们大多数都知道当自己意见与“沿海泡沫”不一致时要选择沉默。这些能发出更大声音群体一直在表态他们不会接受美国另一半人的看法,这种反对的形式千奇百怪。


彼得.蒂尔可能从未以“硅谷人”自居,在他看来,硅谷是一个政治和文化方面都很单一的地方,这里的人对科技和未来过分乐观,缺乏反思。


图片来源:Sina


他对湾区的左倾思想越来越不满,并对技术公司如何面对可能加强的监管感到悲观。终于选择离开硅谷迁至洛杉矶,同时也计划缩减对科技业的投入。


不过,还有一种说法是:特朗普没有带来彼得希望的改变,这也是他离开硅谷的原因。


另一位拉里·埃里森,在20年前甲骨文全盛时期时,他简直就是20年前的埃隆·马斯克。看好特朗普政府一直以来都是甲骨文的政治赌注。不光是在TikTok收购上作为两国政治博弈中的前锋挺身而出,在去年埃里森还为特朗普主持了竞选筹款活动。


埃里森年前对外表示,已将自己的主要住所从硅谷搬到夏威夷,而甲骨文公司把总部从加州雷德伍德市迁移到了德克萨斯州奥斯汀,今后一段时间他会用Zoom平台来进行远程工作。


除了埃里森,一部分其它高科技公司高管及超级富豪,也在搬离硅谷,除了政治态度相左,其中一些人抱怨硅谷所在的加州对他们征收的税额太高。埃里森的好友、特斯拉公司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也离开加州,将自己的家搬到了德克萨斯州。据报道,还有Splunk公司首席执行官道格·梅里特也搬到了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地区。


副总统哈里斯成长于硅谷


作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副总统的哈里斯,出生成长于旧金山湾区,她的政治生涯与硅谷科技行业密切相关,更与桑德伯格、劳伦·乔布斯这样的女性领袖私交密切。


无论是在担任加州司法部长还是联邦参议员期间,哈里斯对科技巨头们都很友善。


对于类似网络隐私等敏感问题,她可以在科技公司和消费者之间取得平衡,既保护消费者的权益,又不打击科技公司的积极性。特别是在反垄断执行的时候,她依然时刻注意保护加州互联网公司们的利益。


“一个濒临破产的州(指当时的加州),自然无法阻碍(科技公司)业务的增长和发展。”


当哈里斯转入政界后,硅谷科技大佬也甘愿投桃报李,在针对这届民主党领导的政治捐款中慷慨解囊,为哈里斯的竞选活动提供了资金支持,公开为她举办筹款活动。连苹果前设计师乔尼·艾维这样的超级低调人物都给哈里斯捐款出力。


哈里斯的丈夫恩霍夫在上世纪90年后期,就已经成为了好莱坞多位影星的律师,其至今依旧在好莱坞拥有不少的"人脉";哈里斯的妹夫托尼·韦斯特目前则是Uber的首席法律顾问;


图片来源:Facebook


曾经为哈里斯参议员担任高级顾问的迪芙斯目前是亚马逊隐私与安全问题政府关系专员;哈里斯曾经的竞选阵营负责人丽贝卡·普若赞目前是谷歌的政府事务专员……


可以预见,接下来四年哈里斯将在新政府与硅谷之间扮演着重要的沟通桥梁的作用。


新政府过渡团队中多数人来自硅谷


总统交接工作仍在进行中。


拜登政府的过渡团队,分为数十个小分队,分别对接一个政府部门或是某一领域政策,范围基本覆盖了美国联邦政府的全部职能。过渡团队的职责是做好新旧政府的交接工作,为新政府的政策主张铺路。每个团队少至4人,多则20多人。


在拜登的过渡团队中,有不少科技行业背景的人来自硅谷:

  • 亚马逊国际税务主管汤姆·沙利文是过渡团队的成员;

  • 苹果前政府副总裁辛西娅·霍根加入团队;

  • 微软的LinkedIn北美政策主管妮可·艾撒克出现在了财政部团队;

  • Alphabet子公司Sidewalk Labs的威尔·菲尔德也同在财政部团队;

  • Facebook的前律师杰西卡·赫兹被任命为过渡团队的道德仲裁员;

  • 扎克伯格慈善机构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工作中的奥斯汀·林是拜登过渡团队中为数不多领薪酬的人之一;

  • 担任过谷歌的副总裁、副法律顾问和Twitter负责产品的法律主管的加州的著名华裔律师妮可·王,目前在拜登过渡团队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和科技政策办公室工作;

  • 谷歌前董事长施密特创办的基金会Schmidt Futures的经济研究部门负责人玛莎·金贝尔目前是团队经济顾问委员会的负责人;

  • Uber第一任公关总监厄尔达贾尼曾经是拜登在参议院期间的助手,她将加入拜登过渡团队的交通事务小组;

  • 还有前Twitter公共政策总监卡洛斯·蒙杰,以及Airbnb、Lyft、Stripe等硅谷科技公司的高管位列其中……


距离拜登正式就职美国总统还有不到24小时,美国时间1月8日在拜登宣布了新政府的商务部长和劳工部长提名后,目前完成了所有内阁部长的提名。其中,加州总检察官哈维尔·贝塞拉出任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长,他也是美国历史上首位拉美裔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长。


图片来源:NewYorkTimes


虽然过渡团队人员并不一定就是拜登政府的正式委任官员,但他们却将为拜登政府确定执政初期的政策方向,直接影响到拜登上台后对硅谷科技行业的监管基调。


拜登新政府对硅谷的影响   


拜登在2020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曾透露出对硅谷垄断科技巨头的担忧。


他认为Facebook等互联网企业应该加强传播监管,主张撤销《通信规范法》中网络公司对于托管内容的免责条款。


他还说并不赞成奥巴马政府对硅谷过于友好的态度,科技公司态度过于傲慢。

2021年不比4年前了,尽管民主党人重掌白宫,但大型科技公司与民主党的关系却大不如前,未来四年,硅谷科技巨头们面对的问题会越来越多,在反垄断法、税收等制度上,拜登的政策恐怕会让一部分硅谷精英失望。


民主党对于硅谷的“爱恨交加”


硅谷及湾区历来是民主党阵地,可民主党也逐渐把矛头指向了硅谷。


美国政治策略师和风险资本家布拉德利·图斯克在去年10月对媒体上分析:民主党的胜选,对于科技巨头来说,是一场危机。因为对于税收和反垄断,民主党只会更为严厉。


图斯克同时认为,硅谷及国内小型初创科技公司会迎来机会,面对来自政府的严厉监管,垄断巨头们可能不得不让出一部分市场,或者放慢收购兼并的节奏。


图片来源:CNBC TV


在共和党人特朗普看来,硅谷科技巨头“操纵言论”,通过控制曝光率、将言论贴上标签,甚至直接删除言论的方式对抗共和党,对自己的大选十分不利。


2019年苹果遭受美国反垄断调查,民主党参议员、总统候选人之一伊丽莎白·沃伦公开表示,不应该允许苹果在运营应用商店的同时控制该平台。


如今拜登也一改当初担任副总统期间的态度,称现在“反垄断执法力度还不够强”,甚至提出拆分。


在2019年哈里斯的民意测验中,48%的共和党人认为科技公司应该受到监管,44%的民主党人也表达了这一观点。


为何两党纷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在硅谷科技巨头的看法上居然达成了某种共识?


恐怕原因还是出于政治上竞选优势上的考虑。


硅谷科技四巨头成了竞选中两党博弈的筹码,共和党通过警告四巨头,使其不要在即将到来的选举中偏向民主党;民主党则希望借反硅谷四巨头来标榜其维护民权、缓和贫富差距的形象。


去年12月针对硅谷四巨头提起的反垄断诉讼,可能只是打击硅谷行动的开始。


民主党和共和党人多年来都在努力缩小硅谷的规模——包括特朗普的反垄断执法者最近几个月对Facebook和谷歌提起的诉讼,加上左右双方都在努力挑战第230条,这是通信法中的一项规定,该条款限制了在线平台对用户向其发布的内容承担的责任。


图片来源:OFWeek


与这些诉讼、立法努力和苹果应用商店的潜在反垄断调查同样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公民自由主义者和一些知名的民主党人本周末也在发出这样的抱怨:没有几家公司应该拥有如此多的单边权力。


民主党总统参选人伊丽莎白·沃伦说:“现在是拆分这些大公司的时候了,这样他们对人们才没有这么大的影响,我有一个用来保护消费者和竞争的计划。”


反垄断调查的意义可能不在于拆分硅谷巨头科技公司。政府以权力制约硅谷,塑造保护消费者、保护商业良性竞争的形象,由此来获取民众的选票、收获民心,以确保赢得最后的大选。


反垄断的自身意义也是政治价值大于商业价值,如果将硅谷的技术创新寄托于对科技巨头反垄断的调查,也不太现实。


而现在,硅谷正在反击。在其总统任期仅剩几天的时间里,硅谷开始迎战特朗普机器。


《政治》新闻网评论称,硅谷公司全面封号特朗普,这种“以牙还牙”的做法,惊人地展示了科技行业决定美国总统命运的力量。


曾在奥巴马政府以及希拉里·克林顿2016年总统竞选活动期间担任公关总监的詹妮弗·帕尔米里在推特上说:“我注意到了——当社交媒体公司决定对特朗普的破坏性行为采取更多措施的那一天,正是他们得知民主党会采取行动的那一天,这一天民主党拿下国会两院多数,将主管所有监督它们的国会委员会。”


拜登新政府的政策主张


英国《经济学人》发表过一篇题为《拜登经济学》的社论,形容拜登新政府是:


“一个试图解决贫富差距、完善基础设施、并修补美国社会四年以来的裂痕等问题的“更大的政府”。


拜登试图通过短期救济、对中产和底层减税、基建增加就业岗位和施行“平价医疗法案”等一揽子政策维护中产阶级利益。


图片来源:泽平宏观


但短期救济、大基建、多福利均需要大规模财政支出,而财政收入扩大途经却有限,拜登对富人征税程度难以满足财政收支缺口,这势必要求拜登进一步权衡与平衡。


于是乎,针对科技公司的企业税率将从21%提高到28%,对年收入超过40万美元的人加征税收、将最高个人收入税率提高至39.6%,以及对年收入超过100万美元的美国人征收资本利得税。


这个税收改革力度虽不及民主党内试图在15年内将亿万富翁总财富减半的激进派桑德斯等人,但无疑给硅谷的各大科技公司们以后每年的净收入构成了紧迫的威胁。


硅谷创新下的技术权力与政治权力的博弈


在Facebook计划推出天平币时,虽然标榜是让欠发达国家同样享受到最先进的支付结算系统,可是一经公布,便引来了美国两党的共同抵制。


深层原因,政府也是担心他们会无形中创造一个脱离各国金融监管体系的超主权货币,从而对美国传统的金融体系及美元霸权带来威胁。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皮萨里德斯曾在采访中表示,“一旦他们成功主导天秤币,在金融和货币政策上会被赋予太多权力,Facebook可能会比美国总统更有权势”。


当时反应最为激烈的不是一向喜欢批评硅谷科技公司的特朗普政府,而是国会民主党派。


民主党主导的众议院金融委员会率先通过“联名信”的方式,强烈要求脸书取消该计划,在未获得积极回应后,该委员会要求脸书相关高官出席听证会。


拜登曾说过,分拆像Facebook这样的公司是“我们真正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如果民主党接受了美国经济自由项目秘书长萨拉•米勒的非正式建议并支持解散大型科技公司,拜登也有可能被迫采取这一措施。


如今的硅谷在科技技术创新上,拥有强大话语权。科技公司在思想、工作、生活消费等方方面面,影响和改变着整个美国甚至是全球。


尽管这是基于商业世界建立的,可权力的相互威胁仍不可避免。


拜登在竞选中一直强调,最大的罪恶之一是滥用权力。“许多科技巨头及其高管不仅滥用权力,而且误导美国人民,破坏我们的民主,逃避任何形式的责任”。


这种说法虽然片面,也是有据可依。


一方面,技术本身可以产生权力;另一方面,硅谷很多科技公司日益增长的野心,也在威胁着美国政府的控制力。


比如各大公司所拥有的用户大数据,苹果经常拒绝帮助政府解锁苹果手机以获取设备数据,亚马逊也是。他们认为这么做将开创一个危险的先例,将让用户面临隐私被侵犯的风险。但同时,在不允许政府干涉隐私保护的另一方面,又往往会滥用数据,大数据杀熟现象屡禁不止。


写在最后


过去的4年,硅谷一直处于矛盾的状态:


既享受着政府史无前例的减税政策带来的实际收益、宽松货币政策推升的资产市值疯涨,同时又得忍受政府不断施加的监管压力、移民新规导致的技术人才流失。


这届大选中,硅谷用实际行动在推动。


据公开捐款数字统计,美国科技巨头的大额捐款都流向拜登,硅谷互联网公司98%的员工政治捐款也都流向拜登,总规模超过7000万美元。仅Facebook联合创始人莫斯科维奇就捐了2400万。


奥巴马政府对技术创新非常宽容,拜登作为奥巴马时期的副总统,直接参与过当时大量政策的决策过程。在上任之后,可以预见的是,必然会废除特朗普政府的诸多法令,恢复民主党人推行的一些立场及措施。


对于硅谷的科技巨头,在以法律制约的同时,断然不会出现如今这种政府明显打压亚马逊的行为,这也会是拜登能给美国科技行业带来的一种改变。


针对硅谷的科技人才引进,早在奥巴马时期,拜登就一直承诺要扩大H-1B签证计划的规模,尽可能留住对美国有利的海外高科技人才。


下一步,拜登新政府无疑会取消特朗普对H-1B签证申请以及国际学生实施的诸多限制,这也给美国科技公司留住优秀人才带来了希望。


当然,拜登政府则明确提出要对企业巨头和高薪阶层增加税收,以用于其他增加开支的领域。在互联网数据隐私、反垄断等方面,也会更加倾向于严格监管与控制。


经历了2020后,对于硅谷,拜登时代的到来无疑是值得期待的。


无论政府的监管能否放开手脚,硅谷都需要放下日益膨胀的高姿态,离开舒适区去用心打磨技术、培育更多更优秀的科技企业了。


德州的“硅山”并不遥远,世界新首富马斯克已经带着特斯拉奔赴了零税收的那里,未来也会有更多公司搬离硅谷。


拜登时代下的硅谷,能否做到科技技术大环境里的净化和迭代更新,进而更好的引进人才、留住大企业、重铸一个新的“科技黄金时代”,也未可知,我们拭目以待。


参考:
A Shattering Blow to America’s Troubled Democratic Image. (NYT)
What Biden means for Big Tech—and Google in particular. (MIT Technology Review)
Bidenomics:the good,the bad and the unknown. (The Economist)
What can Silicon Valley expect from Joe Biden? (Eminetra)
The war between Silicon Valley and Washington takes a new turn. (Politico)
Pompeo stays in Trump's corner as some Republicans distance themselves. (CNBC)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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