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圆桌派》传递的梦,却仍需自己解开自己的梦
共 2151字,需浏览 5分钟
·
2023-09-29 13:38
梦,就像我们现实生活的影子,与现实日夜交错,我们大多数人未曾与我们的梦境较真。只是一提及梦,总是倍感神秘幽玄,有时欣喜、有时迷乱,却也期待。
最近看了《圆桌派》关于梦的一集,窦文涛,陈晓楠,张立宪还有武志红围着一个圆桌,对话他们关于梦的认识和故事,在一个多小时的闲聊中,一个不明之象以学者的角度,心理专家的角度呈现了不同的表象。
陈晓楠讲述自己在凤凰卫视做凤凰早班车节目那会,经常晚上做梦,梦到自己早上直播时忘词或忘带东西,即使其实自己已经是充分准备了,但这种着急混乱的状态还是会出现在梦境里。武志红分析说这是焦虑梦。
当我们在白天很想做好一件事情,很害怕自己因为某个环节出错,这个害怕的情绪则常在梦里被激活。就如我身边好几个妈妈都梦过自己的娃走丢了,在梦里哭啊跑啊,疯狂找娃,急醒后睁眼看着自己孩子在身边酣然入睡,才如释重负。这种焦虑梦也许是在提醒自己在这方面的压力。
焦虑的另一个表现方式是紧张。当第二天要出远门,当第二天要高考,很多人前一晚的睡眠就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还穿插着梦境,虽然梦不一定是与第二天的事情正相关。
记得学生时代考试前,老师跟我们说过,不要让自己太过放松和松弛,半紧张半放松才是考试的最佳状态。陈晓楠叙述自己也是在这种半半状态中,思维飞转,工作效率倍升。
如果是长期的焦虑梦,我们应该调整工作方式,降低自我要求,减轻自己的压力;如果因为有重要的活动,那么不用太苛求睡眠,睡眠不好不一定会导致我们的工作状态不好。正如窦文涛建议大家刷新对失眠的认知,偶尔失眠就失眠了,有什么要紧的?诚然,做梦如此, 现实唯多艰,偶尔焦虑就焦虑了,有什么要紧的?
嘉宾们分享了弗洛伊德关于梦是愿望的满足的理论。其实我认为这个愿望除了包括人性的权力和欲望,也包括日常的思念,遗憾和憧憬。
窦文涛分享了他外出工作,接到生病的母亲的电话,听到母亲虚弱无力地说:“文涛啊,我没事啊。”电话这头,窦文涛却因病前无法尽孝而自责不已,晚上则梦到了母亲,生病的母亲半躺在自己怀里,头无力地挨着自己的肩膀,发丝轻轻地摩擦着自己下颚,所有的感觉是那么地真实,与白天电话里的语言那么地吻合,电话的情景在梦里转化成了面对面的现实,就像六感打通,听感、视感、触感都在梦里真真切切地流动着。在此,与其说梦里完成了见到母亲的愿望,倒不如说是现实中因为见不到母亲而遗憾。
“梦里不知他是客,一晌贪欢。”可梦总是会醒的,醒来却道“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南宋李煜从一国之君沦为阶下囚,梦里兴许无数次梦回南唐,无奈已家破国亡。他的梦是遗憾,是追悔,却无能为力。
而我们,虽然错失了很多,却仍有努力的机会。
我的梦里也经常会出现一些旧友,有时候醒来我会记得大家一起在梦里做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就会给这位虽然一段时间没联系的朋友发消息:
“昨晚梦到你了,我们一起去看Eason的演唱会。”
“哇哇哇,太好了!”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喜悦,与我在梦里的喜悦一般。
就这样分享着梦里的相遇,嘘寒着过往的经历,相约着日后的重聚。梦,成了我们联系的桥梁。而我们,把梦里的愿望照进了现实。
你又会梦到谁,又会闯进谁的梦里呢? 现实中你有未完成的愿望,而你也成了他人愿望未达成的遗憾。去见你梦里思念的人吧,去完成梦里期盼的事吧,行动起来,还来得及。
《圆桌派》里的嘉宾一致认同:梦是自由的,是私密的自由空间。在这空间里,自己是编导还是主角,自己也是唯一的观众。
在梦里,可以天马行空,不受拘束,如果可以,大家都希望像盗梦空间里说的“ 既然做梦,就干脆做大点儿 ”。
梦境是自由的,现实却处处束缚。“以梦为马,不负韶华”,我们从小就被鼓励着追逐属于自己的自由的梦。我们被期待成为自由的骏马,越过重重障碍,一马平川,意气风发;可有时却误入花海,不觉迷途,世间美好甚多,而我们的梦却还在远方。
自由的天地,自由的身体,自由的灵魂,只有少数人才能完全触及。但起码,大多数人的我们,做的是真梦,是自由的真梦。
人类对梦的探索从未停止,也从未全面。
有人说:梦是使你看到自己,看到过去,那是灵魂的自由之旅。个体的梦也成了私人的自由归属地。
就让其留在心里自己慢慢回味吧,无需他人的解读,很多时候、自己其实最能读懂自己。
注:图片来源网络,感谢分享
文字:年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