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把“财务报表”说清楚了
作者: 夏立军 李莫愁
来源：摘自《价值投资者的财报分析》一书，经机械工业出版社授权发布
财务报表是会计信息的载体，在我们身边就有很多财务报表。
男士们可能喜欢喝茅台酒，女士们可能喜欢用海天的酱油烹饪美食，长辈们可能喜欢用云南白药的牙膏，大学生们可能喜欢吃绝味食品的鸭脖，孩子们可能喜欢嗑洽洽的香瓜子。我们在享用这些美酒美食的同时可曾想过去读读相关公司的财务报表呢？阅读报表看似枯燥，实际上是一项重要而有趣的事情，因为它能够帮助我们发现投资机会、规避投资风险。
如果你想阅读某公司的财务报表，我们建议你先获取该公司的年度报告。如果阅读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简称贵州茅台）2018年年度报告，你会发现年度报告有112页，一共12节。其中，第1～10节主要包括公司简介、业务范围、经营情况、股权结构、高管人员、公司治理和重要事项等，第11节是公司的财务报告。来到财务报告这一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审计报告。你可以把审计报告理解成注册会计师写给全体股东的一封信，这封信的抬头是“贵州茅台酒股份有限公司全体股东”。审计师在审计报告的第一部分陈述审计意见，具体内容如下：
这是典型的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是注册会计师出具的最好的审计意见类型。在审计意见之后，审计报告第二部分是形成审计意见的基础，第三部分是关键审计事项，第四部分是其他信息，第五部分是管理层和治理层对财务报表的责任，第六部分是注册会计师对财务报表审计的责任，最后一部分是注册会计师的签名以及审计报告的出具时间和地点。
在财务报告这一节中，审计报告之后就是财务报表，包括合并财务报表以及母公司财务报表，分别为合并资产负债表和母公司资产负债表、合并利润表和母公司利润表、合并现金流量表和母公司现金流量表、合并所有者权益变动表和母公司所有者权益变动表。资产负债表向我们展示企业家底厚不厚，利润表向我们展示企业赚钱能力强不强，现金流量表向我们展示企业现金的流入流出变化情况，所有者权益变动表向我们展示股东权益的变动情况。
财务报表下方是会计报表附注内容。财务报表中的数据是高度浓缩的，会计报表附注能够进一步解释这些数据。比如，资产负债表中会列示存货资产的金额，但是，原材料是多少、在产品是多少、产成品是多少、包装物是多少、存货的发出计价方法是先进先出法还是加权平均法、存货计提了多少减值准备，这些有关存货的具体信息都要通过阅读会计报表附注来获取。再比如，报表中只会列示公司的应交税费，但是公司需要交哪些税及对应的税率是多少，则都需要阅读会计报表附注来获取。
实际上，会计报表附注是财务报表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在进行财报分析的过程中，如果想把一家公司研究得清楚，分析得透彻，离不开对会计报表附注的深入分析。此外，我们仅仅分析一个年度的报表和附注资料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分析至少5年以上的报表和附注资料。很多时候，我们还需要对比分析目标公司和竞争者的报表和附注资料。只有在阅读大量资料的基础上，我们才能够看清楚一家公司相对于竞争者的优势和劣势，进而提高投资的成功率。
在读过贵州茅台2018年年度报告之后，有的朋友会奇怪，为什么一家公司在同一份年度报告中会有这么多张报表呢？有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还有股东权益变动表。实际上，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是最基本的三张报表，股东权益变动表是一张补充报表。我们在财报分析的过程中，分析最基本的三张报表并结合其他信息就足以看清一家企业的经营情况。
这三张最基本的报表之间有什么关系呢？要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用8个字来形容—密不可分、相辅相成。为什么它们是密不可分、相辅相成的呢？这还要从会计恒等式说起。前面介绍的第三个会计恒等式是“期末的资产=期末的负债+期初的所有者权益+本期的利润”，这个等式可以变形为“期末的资产=期末的负债+期初的所有者权益+本期收入-本期费用”，这两个等式都向我们展示了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之间的紧密联系。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之间的关系还可以通过图1-1展示出来。图1-1是左右对称的，左边代表期初资产负债表，右边代表期末资产负债表，中间的部分分成上下两块，上面是现金流量表，下面是利润表。
利润表和资产负债表有什么关系呢？利润表的结构非常简单，收入减费用，再减所得税，等于净利润。图中最下面一行表明，期初资产负债表中的所有者权益加上当期的净利润，等于期末资产负债表中的所有者权益。在一家公司获得净利润且没有派发股利的情况下，它的净利润将全部累计到所有者权益当中。现在，我们相信大家已经很好地理解了利润表和资产负债表之间的关系。
现金流量表和资产负债表有什么关系呢？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需要了解现金流量表的构成。现金流量表由三块内容构成，第一块是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第二块是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第三块是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而现金流量净额等于现金流入减去现金流出。
在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中，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现金就是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支付职工薪酬（对应的现金）就是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出。另外，还有其他类型的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和现金流出，用现金流入减去现金流出就等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等于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减去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出。比如，企业卖掉一个旧厂房获取现金就是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购买一台新设备支付现金就是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出。另外，还有其他类型的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和现金流出，用现金流入减去现金流出就等于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等于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减去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出。比如，公司吸收新股东的入股资金就是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向股东派发现金股利就是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出。另外，还有其他类型的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和现金流出，用现金流入减去现金流出就等于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
把这三块的现金流量净额加总，就得到了公司在当期的现金净增加额。现在，你可能会发现，现金流量表实际上也是我们给企业拍摄的一段视频。这是怎样的一段视频呢？是基于收付实现制从现金的角度给企业拍摄的视频，它展示了企业在一段时期里现金的变化情况。
接下来，我们来看现金流量表和资产负债表之间有什么关系。从图1-1可以看出，期初资产负债表中的现金加上现金流量表中的现金净增加额，刚好等于期末资产负债表中的现金，这就是两张报表之间的关系。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都可以和资产负债表挂起钩来，那么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回答这个问题要从现金流量表的编制方法说起。现金流量表的编制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是直接法，第二种方法是间接法。在直接法下，我们需要先确定哪些业务有现金流入和流出，再去分辨每一笔业务是经营活动、投资活动还是筹资活动，按照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将这些现金流入和流出进行分类，逐笔填列后编制现金流量表。在间接法下，编制现金流量表从净利润开始，加上一些调节项目，达到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之后，再加上投资活动和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最后算出当期现金净增加额。在间接法下，最关键的工作就是要把净利润调节为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净流量。
表1-4是贵州茅台2018年现金流量表的补充资料，它向我们展示了利润表到现金流量表的调节过程和二者之间的关系。从表中信息可以看出，在净利润的基础上加加减减调节项目，可以算出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净流量。这些调节项目可以分成三类。第一类是项目的发生会影响净利润，但是不会影响现金流。比如固定资产折旧会使得企业利润减少，但是不影响现金流，这一项金额要在净利润的基础上加回来。第二类是项目的发生不会影响净利润，但是会影响现金流。比如，应收账款的减少会使得企业发生现金流入，但是不影响净利润，这一项金额也要在净利润的基础上加回来。第三类是与筹资和投资有关的项目。比如，财务费用和投资损失要在净利润的基础上进行调节。这样，在净利润的基础上我们就可以调节出来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再加上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和筹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算出当期的现金流量净增加额。
会计是一种商业语言，也是一个信息系统，能够服务于价值投资。会计信息的载体是财务报表，主要为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三张报表密不可分，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可以说，财报分析是价值投资的起点和要害。
财报分析对资本市场的持续、健康和稳定发展非常重要，它是资本市场的过滤网和加速器。一份来自《21世纪经济报道》的资料显示，“放眼整个A股，2019年，有29家企业因‘未通过’‘取消审核’‘暂缓表决’止步发审会和上市委会议。其中，19家直接遭到否决。梳理公告来看，毛利率、持续盈利能力、关联交易、核心竞争力、财务数据重大差异等成为监管关注焦点”。从这份资料可以看出，作为监管关注焦点的这些词语恰恰都是财报分析的专业术语。这表明在IPO阶段，财报分析可以帮助把好资本市场入口这道关。
那么，对于资本市场的存量企业，财报分析这张过滤网又将如何发挥作用呢？它的作用的发挥要借助于退市制度，二者协同一起把好市场出口这道关。通过财报分析能够发现有舞弊嫌疑的公司，当有舞弊嫌疑的公司引起监管部门和市场投资者关注后，监管部门将立案调查，投资者将“用脚投票”卖出手中的股票，公司股价下跌，直到退市。
财报分析这张过滤网，一方面能把那些想要登陆资本市场但目前还不太合格的企业挡在资本市场的大门之外，另一方面能把那些不适合继续留在资本市场发展的企业请出资本市场。这些企业被请出资本市场之后，从整个市场的情况来看，资本市场的生态环境会变得更好，剩下的企业质量也会变得更好。这些因素都会促进整个市场持续、快速、健康地向好发展。从这个角度讲，财报分析又是资本市场良性发展的加速器。
财报分析对于我们个人投资者来说也十分重要。我们可以借助财报分析寻找资本市场中的优秀企业，搭上企业价值创造的快车，开启财富的大门，实现财富增值。如果我们用好了财报分析这把金钥匙，那么很可能在几年前就会找到这样一家神秘的企业—贵州茅台。贵州茅台在2001年8月27日上市，股票发行价格是每股31.39元，最早的一批投资者因为获得多次现金分红，投资成本已经变成负数。图2-1是贵州茅台自上市以来至2019年9月的前复权股价走势图，图2-2是后复权股价走势图。在过去19年多的时间里，它的股价涨了200多倍。
看到贵州茅台的股价走势，相信很多人都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买贵州茅台的股票。其实，市场中优秀的企业绝不仅仅这一家，财报分析这把金钥匙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其他优秀的企业。比如，还有一家优秀的企业—佛山市海天调味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海天味业”或“海天”）。海天味业在2014年2月11日上市，股票发行价格是每股51.25元，最早的一批投资者因为多次获得现金分红，投资成本已经变成13.36元。图2-3是海天味业自上市以来至2020年1月的前复权股价走势图，图2-4是后复权股价走势图。在近6年的时间里，它的股价涨了7倍多。
在寻找优秀企业的时候，你也许会感觉到过程比较艰辛，因为你需要阅读大量的财务报表，并对报表中的信息进行分析。更加艰辛的是，在还没找到一家优秀企业的时候，你可能就会碰到一颗或多颗“地雷”。例如，图2-5为上市公司A的股价走势图，图中显示的最高股价为8.76元，后来它的价格跌到了1.22元。再如，图2-6是另外一家上市公司B的股价走势图，图中显示的最高股价为29.80元，后来它的价格跌到了9.10元。
这两家公司或许只是资本市场中“地雷阵”的一角。市场暗藏着投资陷阱，投资风险无处不在。如果经常关注资本市场，你就会发现频频传来爆雷的声音：有的公司业绩大幅下滑，有的公司连年亏损，有的公司发生财务舞弊，有的公司即将退市。可以说，每一次雷声响起，都能在资本市场中引起轩然大波，而每一次公司退市，都是一部中小股东的血泪史。如果在百度搜索栏中键入“退市+股东”的关键词，你将会浏览到这些描述中小股东心理活动和情绪的词语：辗转反侧、以泪洗面、彻底死心、无力回天、彻夜难眠、何去何从、困守、焦急等待、出逃、末日狂奔、欲哭无泪、悲痛欲绝、哭惨了……
在投资陷阱面前，我们是否只能被动地坐以待毙呢？当然不是！我们能做的是牢牢抓住财报分析这把金钥匙—在风险面前，这把金钥匙会摇身变成我们的保护伞和避雷针。借助财报分析，我们可以及时探测到资本市场中的“地雷”在哪里，风险在哪里。一言以蔽之，财报分析能够为我们的投资保驾护航，帮助我们驶往成功的彼岸。
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财报分析师，我们不但需要掌握财报分析方法，更要用好这些方法。那么，常见的财报分析方法有哪些呢？常见的分析方法包括结构分析法、比率分析法、趋势分析法、比较分析法、综合分析法，等等。
结构分析法是把总量分成若干部分，计算每一部分占总量的比例，常常用于一张报表的内部结构分析。比如，我们可以对资产负债表进行结构分析，以总资产作为总量，计算出应收款项占总资产的比重是多少、存货占总资产的比重是多少、固定资产占总资产的比重是多少，等等。我们也可以对资产负债表右边的负债进行结构分析，比如，流动负债占负债总额的比重是多少、有息负债占负债总额的比重是多少、非流动负债占负债总额的比重是多少。对于利润表，通常我们以营业收入为总量，计算出主营业务收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其他业务收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销售费用占营业收入的比重、管理费用占营业收入的比重，等等。此外，我们可以对成本、利润、现金流量的结构进行分析。
表2-1展示了在结构分析法下贵州茅台的资产结构。其中，流动资产占总资产比重为86.25%，非流动资产占总资产比重为13.75%，货币资金占总资产比重为70.11%，存货占总资产比重为14.71%，固定资产占总资产比重为9.54%。在结构分析法下，贵州茅台的资产结构一目了然。
比率分析法是选取财务报表中的两个科目，将两个科目相除得出一个比率。这两个科目可以源于同一张报表，也可以源于两张不同的报表。比率分析法常常用于分析一家企业的能力。
比如，分析企业盈利能力时，我们常常会用到毛利率、净利率、净资产收益率这些指标。其中，毛利率=（（营业收入-营业成本）/营业收入）×100%，净利率=（净利润/营业收入）×100%，净资产收益率=（净利润/净资产）×100%。
分析企业偿债能力时，我们常常会用到流动比率、速动比率、资产负债率这些指标。其中，流动比率=流动资产/流动负债，速动比率=速动资产/流动负债，资产负债率=（负债/总资产）×100%。
分析企业营运能力时，我们常常会用到应收账款周转率、存货周转率、总资产周转率这些指标。其中，应收账款周转率=营业收入/应收账款期初和期末平均余额，存货周转率=营业成本/存货期初和期末平均余额，总资产周转率=营业收入/总资产期初和期末的平均值。
分析企业成长能力时，我们常常会用到收入增长率、净利润增长率、总资产增长率这些指标。收入增长率=（（本期收入-上期收入）/上期收入）×100%，净利润增长率=（（本期净利润-上期净利润）/上期净利润）×100%，总资产增长率=（（本期期末总资产-上期期末总资产）/上期期末总资产）×100%。
图2-7展示了宝钢股份2007～2017年每年的毛利率，最高值为14.82%，最低值为7.46%。
趋势分析法是按照时间顺序分析一家企业的财务指标变化趋势，又称为纵向分析法。这种方法将企业的现在和过去进行对比。图2-8展示了贵州茅台2007～2017年的净利润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其呈现出稳步上涨态势。
比较分析法是将企业的财务指标与其他企业的进行比较，既可以与同行业竞争者的指标进行比较，也可以与同行业的平均水平进行比较。比较分析法有利于发现企业的优势和不足，为企业扩大领先优势和弥补不足指引方向。图2-9展示了上海机场和深圳机场营业收入的比较情况，上海机场的营业收入远远高于深圳机场。
综合分析法是综合运用以上方法对公司财务信息进行分析，并结合公司所处环境特点、所属行业特征、自身经营管理情况等方面的非财务信息做进一步分析，财务信息与非财务信息互相进行核验印证。从不同角度对企业开展的综合性分析会提高财报分析结论的可靠性。
在正式展开财报分析的内容之前，我们需要和读者朋友分享几个注意事项。
第一，在分析财务报表之前需要关注一下公司的主营业务是否发生变更。如果公司在分析的时间区间里主营业务发生重大变更，将对分析工作产生直接影响。例如，顺丰控股在2017年2月借壳鼎泰新材登陆A股市场。借壳前，鼎泰新材的经营范围是生产和销售稀土多元合金镀成的丝绳、弹簧、交通安全设施产品，以及安装、自营或代理各类商品和技术进出口业务。顺丰控股借壳上市后，该公司的业务范围发生重大变更，变成以供应链管理、资产管理、资本管理和道路普通货物运输等为主。如果在分析过程中直接对数据进行分析，而不去考虑业务的重大变更，分析得到的结论的有用性值得商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家公司在被借壳前后属于不同行业的公司。
第二，分析一家公司在行业里是具有领先优势还是处于落后地位时，行业范围的确定非常重要。我们不能把行业范围定得过于宽泛，比如，制造业下面还有很多细分制造业，食品饮料类制造业、汽车制造业、医药制造业、金属类制造业等，虽然它们都属于制造业，但是细分行业之间的差别很大，一家食品饮料制造业的公司和一家汽车制造业的公司的财务报表完全不同。在选择按行业进行对比分析的时候，要尽量细分行业；如果分析贵州茅台，就要将其和白酒行业的公司进行对比，不要和啤酒或葡萄酒行业的公司进行对比。在细分行业的基础上，如果需要了解所分析的公司在相对更广泛的行业大类或整个市场中的竞争力情况，则可以进一步扩大比较范围。
另外，在选择与行业平均水平进行对比的时候，涉及如何确定平均水平的问题。比如，在分析贵州茅台的盈利能力领先行业平均水平多少时，我们需要将白酒行业所有公司的盈利能力指标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列，选择中位数作为行业平均水平—中位数能够很好地规避极端值的干扰。
第三，选择分析的时间区间也很重要。为了尽可能消除偶然因素和突发事件对公司的影响，应选择5～10年的数据，5～10年的数据更能显示出公司是一个好公司还是差公司。
第四，建议优先关注专业机构已经筛选出来的公司。例如，上海交通大学中国企业发展研究院发布的“2019～2020年度中国上市公司竞争力百强榜单”（https://iced.sjtu.edu.cn/h/fb/），或者北向通资金的持股名单（http://data.eastmoney.com/hsgtcg/list.html）、社保基金的持股名单，等等，也许我们喜欢的公司就在这些名单中。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进一步对其中感兴趣的公司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在开展价值投资的过程中，投资者需要进行财报分析。财报分析能够帮助价值投资者提高收益、降低风险。常用的财报分析方法包括结构分析法、比率分析法、趋势分析法、比较分析法、综合分析法，等等。熟练掌握财报分析方法，是开展价值投资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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